青岳

不会画画的打字机不是好后期和建模,脑洞很多,很肝,微社恐,想要成为一个无情的产粮机器

【俏温俏/任俏任】变数39

——【39】——

或许是直觉,又或者是自己莫名对此人的了然,知晓对方不会无缘无故询问这个问题,或者说……

温皇从不会问他这种问题,这个人总是漫不经心,十足随意,随口给他一条线,而俏如来也可以这一条线一路找到尽头。

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。

但这一次,就好似对方要求,要他将答案双手奉上,不做徘徊不做收敛,为此俏如来斟酌下,认真倒是比以往更甚。

……仿若面前所探是一窟洞穴,他不知会有什么会从中铺面而来,也不知会不会给他带来威胁。

仿佛只要坚定自己,这样立身稳步,或许……不会让这或有的风沙,推动自己?

但,也只是或许……

“锦烟霞,死了。”

仅此一句,令俏如来已是少有波澜的面容,怔愣三分。

忽而瞪圆的瞳,又多出了不敢置信,蹙眉敛下,他堪堪握拳,可见用力得手臂颤动,在身无着衣的情况下清晰可见。

才些许,才缓了气息,他口中含了艰难二字。

“怎会……如此?”

这个疑顿的回答,也给了他对面那个男人答案,温皇似也并不意外这个结果,只是伸手挑开星火的柴枝丢掷在火中,任它染灼。

“魔世回程之时,袭击其主力的决定,是你做的吧。”

这句询问的答案在俏如来适才一声迟疑中,讯息已鲜明探出,确实,若非有所接壤,这个人也不会这般无法保持自己的冷静。

但温皇仍是问出了这一句。

但听在俏如来耳中,只是这一句而已。

这莫名质问了心头的对白,不知是因为对方突如其来的直白,还是因为自己本就心虑于此,情绪因而涌起潮翻。

他回应时,紧握的拳无半点未松下。

“……是。”

“参与此行者,锦烟霞身死,史艳文等人重伤濒死,昏迷不醒,不知可救于否,还有一人,遭魔世所擒。”

缓缓听得到这些来自对方的话语,甚至看得到不紧不慢的口型,一字一句,俏如来却在此时,连分辨对方面部表情都有些做不到……

垂下的金瞳像是在遮掩着情绪,是下意识的去这样做,但呼吸上多了一分的粗重,怎样也阻止不了。

脑中席卷而来的是这次“决定”所造成的代价,死去的人,重伤的人,最后仍在相信着自己的表情……

怎能不去在意……!但是……

“俏如来。”

忽而如冰针刺入脑中的三字,他怔愣着去抬头看向对面始终面如一色的男人,手指堪堪一松,又握紧。

在这一双淡薄的眼眸中,俏如来什么也看不到,想要苦笑却连一丝笑意也无法提起,他张了张嘴,只问出了这一句。

“……前辈,可会信我?”

温皇看他展露神色,时静时变,就知人当下心神已是有异,明明这般在意,却始终不愿在他面前辩驳一分……

但这讯息能够影响的,终究只有俏如来自己。

男人瞳似一转,开口尤是中肯的回应,从始至终的局外之人那般。

“你希望吾,怎样回答你?”

……温皇一惯如此,比起一句相信或是不信,倒是将选择权交还给他,交还给这明知答案,却还要固执去问的自己!

俏如来到底还是心乱了,他本不该问,也不需问……

深吸一口气收拾心情,他眉宇已是皱起,瞬息间也想明了以对方之智,怎样能不明了自己所挣扎的,究竟是什么。

温皇在前,所问的那个问题,也不只是在问,还是要自己能可稳下心情,让俏如来自己在得知此事后,而不至于失态更多?

抿了抿唇,他了然了这个问题的关键之处。

“将这份情报,告知前辈的人,是雁王吧。”

温皇此下稍作点头,却不是确认这话语中的疑问,反是满意了对方这一次,终究还是平复下的心绪,见他情绪已见回转,逐接下这句。

“你认为,伊不介意慷慨如斯的理由,是什么。”

“因为伊从一开始的目的,就非是温皇,而是俏如来。”

男人伸手稍拂了肩上一片叶,夜中可见这火光下这张因伤不见血色的面染了暖融,蓝睫合闭也是养神,松下了气息。

“这第一局,他本该对上的就是你,只不过所对之人换做是吾,不与任缥缈启刃,将此言相告,这虽与吾无损,却反以心计乱你。”

俏如来皓眉仍紧,唇齿抿做一线,却说不出更多字句。

“你可是想问,既吾明了对方所指,却仍直言告知与你,是为什么?”

“……是。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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